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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17章 咬她

猪尾巴与猪耳朵商量妥当,一只外出去寻香菇木耳山笋来给人肉汤增鲜,另一只就看着火加柴。

刘恩恩与那人被反剪着双手,捆绑着丢在山洞最里面的一堆骨头之上,恶臭熏天,刘恩恩被熏的头晕脑胀。眼看就要变成涮人肉,对面那人却一直昏迷未醒。刘恩恩又是心焦又是惧怕,但却没有解救两人的办法。

眼看那锅水就要烧开,猛然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。

刘恩恩低头,听到那人轻微的*,*过后,乱发之中,探出一双晶亮的眸子。

刘恩恩一喜,立即唔唔唔地对他的醒来表示欢迎和担忧。如是昏迷着被丢进锅里,也许还不甚苦楚,如是清醒着被下了锅,那种滋味,刘恩恩一阵寒颤,不敢再想下去。

醒来,对马上要成为涮人肉的那人来讲,是惩罚而非奖赏。

“这,这里,是哪里?”那人听到刘恩恩在打招呼,断断续续地问了一声。“唔唔。”刘恩恩继续以唔唔作答,自从看到那口大锅,她一直尖叫不止,猪尾巴就用一块破布,堵了她的嘴。是以她只能以此种方式与那人交流。

那人在地上躺了一会,想来是在蓄力,很快他挣扎着坐了起来,而后一颗脑袋凑过来,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,刘恩恩想躲,却未能躲开,那人已经跟她面目相抵,他的半边侧脸蹭着她的,嘴张开,就咬住了她的唇。

喂,就算她长得漂亮,算是一只国色天香的美貌女兔纸,但他都伤成那样,且马上就要成为猪嘴里的美食,他怎么还会有闲情逸致地在这种危急的时刻,因色发狂?

她心里狂叫,斯巴达呀,斯巴达克斯呀!但很快,她呼吸顺畅,那个离她咫尺的面孔嘴里衔着一块布,正在徐徐撤开。

原来他不是起了色心,而是为了去掉她嘴里那块布啊。她大出一口气,胸口滞闷之气顿消:“谢谢啊。”她诚心诚意的道谢,再不把那块布拔出来,她就要被闷死了。

那人挑唇笑了笑。

她陡然有种异样的感觉,觉得他面容英俊魅惑,笑起来时那吸引力有如神魔。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,那人的头脸被长发遮盖,除了那双亮如星子的眼眸,她对他的面容,其实根本看不清好不好?

但她脑海偏偏清晰地显现了他的容貌!

看来是不是那人斯巴达,而是她要斯巴达,她从昨夜起,一直处于惊吓中,加上空气污染,导致她内分泌失调产生了幻象。

但这幻象也产生太过玄妙了吧?这会儿她又饥又渴,却不幻想吃的,喝的,偏去幻象那人长得多好。这说明什么?这说明她在这种严酷的环境下,居然动了春心。

刘恩恩想到自己十二分欠扁的少女情怀,不由抽了抽鼻子,这都什么事儿?

但很快,她就把自己可怜而又莫名其妙的少女情怀丢到了乌有乡,因为那个男子陡然间再次欺近,嗓间咕噜一声:“血,我要血。给我一点血我就能恢复法力。”声音嘶哑,隐压着几分狠戾。

她还没想清楚那句话的意思,陡然觉得他眼眸露出刻骨的寒光,她本能向后缩去:“这里哪有血啊。”

“有!你!”他简短地答着。

她听到那个答案,隐觉事情不妙,还想再说什么,那人已经再次扑到她面前,脸一歪,他的牙就咬上她的喉咙。

她项间一阵巨痛,想呼喊,可惜被咬住的喉管气息不通,她除了张大嘴呼气,根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,那人的齿尖陷入她肉中,她似乎能听到肌肉纤维被切断,发出的崩裂声,也似乎能看到血液从五脏六腑中被抽出,器官瞬间干瘪的可怜模样。但是她却无法让自己从这场劫难中逃脱,直到眼前一黑,载倒在地。

这个世界太他妈的没秩序啦!她没能成为猪嘴里的美食,却成了饿殍的营养饮料!

她以为这下自己gameover了,她的人生,也许会换个游戏继续穿越,也许就此死机,她马上就会看到亲爱的牛头马面,牵着她去冥王的神殿报到,但她被脖项上的疼痛折磨的清醒过来时,却发现自己依旧在又脏又臭的猪洞里,身边的那个男子已经不见了,地上有一堆绳索和大滩的血迹。

尼玛~她无力地阖动着嘴唇骂娘。看来那人靠她的血,恢复灵力后已经逃脱了,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吧?他却将她不管不顾地丢在这里就走了,临走也不说替她把脖子上的伤口包扎一下,那里还在流血,如果这样流下去,她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去见马克思了。

她眼皮沉重,很想就此睡去,但却被轰隆一声巨响震得不得安息。她抬起眼睛看了看,只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,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杀死了,鲜血溅在洞壁上,比她流在地上的血还要多,还要浓。

她的清醒没维持多久,很快,她又昏了过去。

……

这次再没人来扰她清梦,她在梦里安稳了很久,很久……

……

一个月后,她在一阵鸡鸣中起身。

她下床去扫了院子,又到井里去汲水。

吱呀一声,朝南的一间屋子开了门,一个婆婆站在台阶上,一边用一枝鹿角磨成的长簪挽着花白的头发一边说道:“你身体还没好全,急着起身做什么?这些活,我老婆子来做就行了,你快去歇着吧。”

她笑一笑,停下手来喘一口气。

她是被这位大娘发现,从山上背下来的。据大娘讲,发现她的地方在一条山道上。她浑身是血,脖子上扎着一块绸布,面色灰败,浑身冰冷,但好在心口还有一丝温热。

大娘是个善良的人,就把她背下山来救治,由此她才拣回一条小命。

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的是,不说兔族的法衣可以保护她们不受伤害吗?为什么那个人类欺身上来,咬住她的时候,她的法衣没有起作用呢?还有,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洞里晕过去的,那到底是谁把她带出了猪洞,又为何将她抛到山路上,又是谁为她包扎了伤口?

难道是那个人类?她几次想到这里,都急忙把头一摇,不可能!那家伙噬血的,一口咬得她脖子差点断掉,在那人眼里,自己只是补血的饮品,他哪有那么好的心,再回来救治于她?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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